,“猜的没错。”

    姜晚笙咬了咬唇瓣,没说话。

    来自边境的信件,特殊的图腾印章,并不难猜。

    沈卿玦没继续谈这个话题,眼神缠绕,捉住她一截细腰,垂下视线,“孤晚些时间差人送你回府。”

    他的声音平润清凉,落石惊动湖面,姜晚笙反应大起来。

    腰间的手掌将她摁住,她眼神一转,心脏又凉透。

    面如死灰,萤萤的眸光微冷,睇他,“那殿下打算如何解释,臣女消失这么多天,去了哪?”

    沈卿玦扣住她,目光在她脸上流转,“此事不需你费心。”

    他早已安排了一位女镖师。

    送镖斩匪救人质,时间路程均做好滴水不漏的安排。

    唯一让人琢磨不透的地方在于,光天化日,匪兵怎么敢抢相府的花轿。

    而编好的故事里,匪兵早已死于镖师之手。

    秦府不会问罪“恩人”,感激不尽,自然也不会计较恩人行踪隐秘的小毛病。

    他不说,姜晚笙也不问。

    她扶着案沿,又看到那封信件,目光立刻移开。

    沈卿玦拿了信件,放到她手里,姜晚笙一怔。

    “想看就看。”这信上的内容他早清楚。

    边境有快马八百里加急送公文,当然也有他的暗人,将消息更早一步送来,秦将军朴实,两份消息通常没有误差。

    丢烫手山芋似地还给他。

    “军务报告自有衙门通知,殿下不必如此试探,臣女不敢逾矩。”

    她的确,昨晚曾试图,找一找,这书房里是否放着关于裴府论罪的文书。

    沈卿玦让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她心事重重,欲起身告辞,沈卿玦却不松她,将信件重递进她手里,轻缓声道,“常人的确看不得,但孤的笙笙可以。”

    姜晚笙眉心拧了一下,仍旧不接,沈卿玦又道:“不想看看你那个妹妹闯没闯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