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一箱黄金。
管家挣扎着吐掉黑布,“那绝不是我们家大人的!”
“既不是,便上缴国库。”
沈卿玦冷着脸色,站起身,将余晖中的各处院落尽收眼底,眼神沉了沉,她到底还能藏哪。
京城的院落翻了一个遍,皇宫也派人去暗查过,都不见踪影。
秦家关在牢房,他踏足过一次,长辈俱是下跪道歉,说没教养好子孙,他这回没拦,他们该跪。
护国寺也去了,禅房静谧,那位夫人并非铁石心肠。
他叫一声岳母对方手中的木鱼停了。
这可不是忘却前尘的反应。
沈卿玦轻易便想明白,宫闱秘事是真,父皇早年和将军府小姐谈婚论嫁过,爱过,做了皇帝辜负人家。
眼睁睁看她嫁人,看她生子。
直到姜尚书城楼上挡箭而死,这份死灰复燃起来。
而姜夫人削发出家,不和家人见面,想来,是知道他父皇那份心思,不想使之成为要挟的筹码。
父皇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他至少得到过姜夫人的爱,而他呢?
沈卿玦望着天际落日,眉心蹙着,“宫中都搜查过了?”
他眼神冷冷望向身后。
西风低头,“是,殿下,尤其是公主的住处,按您吩咐,反复查了三遍。”
“没有结果。”
沈卿玦眉头皱的更紧,眸中闪过思量,“半个月,若还找不到,就将秦家人从牢中放出来。”
“是。”
太子养病不上朝,京中也不太平,朝中私下里上折子,但因偶尔能得一笔丰厚金银,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太计较。
纵容他胡闹,惹得百官人心惶惶。
生怕自己步那礼部尚书后尘,贪点银钱不敢乱花,一朝被挖前功尽弃,还得坐牢。
“秦家今日出狱?”
花厅里,姜晚笙穿着碧色丫鬟衣裳,手中的黑色棋子一顿。
曾芸点头,将白子落在盘中,“是啊,听说太子殿下有一个月没上朝了,又把秦家人放出来,真奇怪。”
“那蓁蓁……”
“还在东宫。”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