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领导那哭……后来便让杜老头在现在那屋住着,当我们大队的赤脚大夫。”
宋怀川了然。
怪不得刚刚那位老先生气质不一样。
回到家,吃了饭后便又开始准备宵夜了。
带回来的石螺得一个个地剪去屁股,这算是一个大工程,得耗费不少时间。
晚上的宵夜也是沈知意做的。
爆炒紫苏石螺,香辣味的酸笋味的各做了一大盘。
又烤了一盘子的韭菜,几根玉米、茄子和地瓜。
还给家里喝酒的男士弄了一小盘花生米。
酒是沈二嫂亲自去打回来的,份量管够。
沈知意不爱喝那白酒,觉得辛辣呛喉,所以她自觉地坐小孩这桌。
宋怀川则是在隔壁桌,和沈爸爸还有两位哥哥边吃酒边聊天。
夜色正浓,头顶星光闪烁。
两位嫂子没一会便哄小孩睡觉去了。
沈妈妈也没久待,吃了两筷子菜后便忙自己的活儿去了。
小孩这桌很快就只剩下沈知意一个了。
不过她不着急,继续“吸溜吸溜”慢悠悠地吃着,面前已经堆了一小山的螺壳。
只是她吃着吃着,时不时地会来上这么一句:
“公的。”
“这只也是公的。”
“还是公的。”
好几次打断了沈二哥他们的谈话。
终于,在沈知意又一次说“公的”时候,沈二哥忍不住了。
“小妹,你能不能安静一下?”
“哦。”
沈知意乖乖地应了声,闭了嘴。
沈二哥继续回过头来,和宋怀川聊天。
“大致就是那样了,你有什么想问的不?”
“我没什么想问的,就是……二哥,这石螺怎么分公和母?”宋怀川虚心请教。
沈二哥:“……”
得,又被带歪一个。
白瞎他刚刚说了那么多了。
沈大哥则是憋着笑:“你别听我妹瞎说,她在玩你呢!她说这是空的,就是只有一个空壳,没有肉的意思。”
宋怀川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