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我们进城。”
李猛愣住了,随即嘴角扬起一抹狠戾的笑容。
“好!”他冷笑一声,迅速解下腰间绑着的雷管。
他的目光冰冷,动作干脆利落:“今天,我就让这老狗知道什么叫恐惧!”
李猛嘴角浮现一丝狞笑,毫不犹豫地解下腰间绑着的雷管,动作利落而干脆。
他从马鞍上跳下,走到赵成崇面前,粗暴地将绑着火药管的绳索缠绕到对方身上,双手系得紧紧的。
“司马大人,这东西可是好东西,待会儿千万别乱动。”李猛冷笑着拍了拍雷管,目光中满是戏谑与寒意。
赵成崇的眉头微微一皱,目光沉冷地扫了一眼那绑在自己身上的雷管。
李猛抬手点燃一根火折子,火光在黑夜中摇曳,将赵成崇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凌枫。”赵成崇冷冷开口,声音低沉而森然,“你以为,绑了几根竹管,就能吓住本座?”
他顿了顿,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惊天雷是真是假,还不好说。但是,你敢把这东西留在我身上,就不怕我看穿其中的秘密?”
凌枫闻言,目光微微一凝,脸上的神情却依旧平静。
他转头看向赵成崇,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嘴角缓缓扬起一抹淡笑:“司马大人,真假重要吗?”
他语气从容,缓缓说道:“人生本就是一场赌局,赌的是未知,也赌的是胆量。你若不信,大可以试试看。”
赵成崇的眼神一沉,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凌枫,你倒是有几分胆色。不过……”
他微微俯身,冷冷盯着凌枫的眼睛,声音低沉:“若这雷管当真是空的呢?你用假物威胁本座,就不怕露出破绽吗?”
凌枫淡然一笑,目光淡淡掠过赵成崇,语气波澜不惊:“真假之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司马大人,若要赌,不妨试试。”
赵成崇微微眯起双眼,眼底寒光一闪,但却没有再开口。
“好了!”李猛在一旁大声说道,拍了拍绑好的雷管,冷笑着说道,“这下,连司马大人自己都不敢乱动了吧。”
凌枫转头,目光冷然地扫视一圈站在远处的雍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