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值得了。”
夫子的话犹如雷声炸响在伏栀耳边,震得伏栀脑子嗡嗡地,她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尤其是夫子座下的那头安静无比的老牛,那分明就是杀了母亲的牛妖。
夫子于牛背上一瞥,不知看到了什么,他伸出手隔空一抓,嘴里淡淡道,“事已至此,你还想置身事外?实在天真”
夫子的手里凭空摄住了一只云猫,而云猫还摆出向另一个方向逃走的动作,可在夫子手中,却丝毫摆脱不了一点,挣扎无果后,只能垂下四肢,任凭摆弄。
夫子这才满意地将云猫放在牛头之上,与木剑相邻。
云猫此时却不敢看向就在身边的木剑,没有一点声响。
木剑里的苏远在夫子的话里渐渐冷静了下来,陷入了沉默。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被盯上了
只是,这位夫子根本瞧不上他这一团先天清气,或者说,还没有发挥最大化的用处。
只有物尽其用,再也发挥不出一点效用时,才是这夫子收网的时候。
“初一是受了你的影响吧?”沉默过后,苏远向着牛背上的补丁白袍人影发问。
发了疯般屠戮了那么多人,甚至,将伏栀的母亲也一齐
夫子对此毫不避讳,淡然一笑地承认了,“不论是人还是其他生灵,皆有情、欲,只是很多时候,人能克制所谓的情欲,自称为人,而不能克制的,便为兽禽,但其实哪有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