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他连舞都不会跳,我选他干嘛?哥你就别瞎操心了!”
段宴铭摸摸下巴:“要是我教他呢?你能不能给他一个机会?”
段四小姐依旧板着脸,满脸的不情愿。
段宴铭只好向她服软,学着她向父亲撒娇的样子,扯了扯她的袖子哄道:“哎呀我的好妹子~你又还没订婚呢,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嘛,你看人家裴少爷喜欢你这么多年了,你老是不给人家面子,多伤人家自尊啊。”
“你就给他个机会呗?啊?哥求你了。”他继续掐着嗓子娇声娇气地哄着。
“哎呀!”
段四小姐被烦得头疼,一把扯开自己的袖子,喝道,“知道了!!”
二哥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以为事情办成了。
背后的人又补充道:“可是嘉衍哥哥也找我当舞伴到时候我看谁舞跳得更好再选谁吧!”
“徐嘉衍那狗”
段宴铭连忙把话咽回去,“他一个外校人,瞎掺和什么呀,别选他!听哥的!”
段沂萱烦闷不已,把他一股脑儿地推出了门:“我选谁是我的事,你别来烦我了~我要睡觉了!”
二哥被关在门外,却也没消停,从门缝里继续念叨:“你要选裴少爷哦,一定要选他!”
半晌之后,门外那道影子才离开。
段沂萱坐到小沙发上,揉揉发胀的脑袋,长舒了一口气。
今天那群男生的追随、徐嘉衍婚事的提醒、二哥为裴少爷的帮腔。
她觉得这个世界喧闹得很。
或许,她对他们都没什么感情,所以才觉得他们的靠近是一种打扰。
此时她多么渴望寻觅一处安静的所在,并且这个地方能让她感到安心。
这种安心是她不必装出高冷的姿态,也不用用敷衍的语气与人交谈,她可以自由自在地做自己。
她想起了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
她在他面前流过泪,露出过慌乱的神情,甚至妆不裹全地出现……
段沂萱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了那张帕子,她突然很想见他一面。
可是用什么理由呢?
她回想起那晚在车里和他的谈话,他说,他母亲是徽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