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的皮肤。下身的裤子更是破旧不堪,裤脚边磨损得毛糙起球,还沾着不知从何处蹭来的污渍。他脚上的鞋子也早已开了胶,脚趾头从破洞里若隐若现。
只见他漫不经心地搓了搓胸口的泥,嘴里叼着根牙签,呲着一口黄牙,眼睛眯成一条缝,射出贼溜溜的光,牢牢锁定着那个孤单且美艳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顿时心生邪念,打起了坏主意。
段沂萱等不到人,只好上了电车回家,那流氓便一路鬼鬼祟祟地尾随其后,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始终在她婀娜的背影上肆意游走,眼神中透着不怀好意的猥琐。
回到家附近时,天色已然擦黑,四周像是被浓稠的墨汁浸染,昏昏暗暗的。
下了电车,要回到位于郊区的别墅区还需要徒步走过一段不短的距离,寂静的道路上,只有她那轻微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
忽然,她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身后出现了道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越走越近,朝她直直逼来。
她心里登时像有块千钧重石轰然坠落,“咚”的一声,强烈的恐惧瞬间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令她慌乱起来。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住手包,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下意识地加快脚步,试图摆脱那莫名的恐惧,身后的脚步声却也随之加快,如同催命的鼓点。
段沂萱的心跳急速加快,仿若要从嗓子眼蹦出,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冰冷的汗珠。
不要再跟着我了这个可恶的人,段沂萱在心里恨恨地想着。
怎么办?她害怕极了,只要她一回头,那人定会像恶魔一般将她牢牢控制住。她的直觉告诉她,背后那人绝非善类。
想到自己可能要完了,下一秒可能就会落入那歹人的魔爪,她惊恐地尖叫起来,仿若一只受到极度惊吓的兔子,撒开腿开始不顾一切地狂奔起来。背后那人也不甘示弱,紧紧跟在她身后一同奔跑,嘴里还大声吼叫着“别跑!”
段沂萱跑过一个路口,身后那人突然诡异地没了动静,只传来一阵呜呜呜仿佛是被人用力捂住嘴巴而发出的闷响声。
段沂萱满心好奇地停下了脚步,刚要回头去查看,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道低沉且充满威慑力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