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四小姐也转过来说话:“是啊爸爸,您今天太过分了,我都看不下去了,姐姐说的也没错,您本来就带着瞧不起人家的眼光看她们母女,您既然娶了人家,就要对人家负责,她们也是我们的家人,怎么能这样说她们呢?”
段老爷咳了一声,觉得老脸有些挂不住:“你也要来气我是吧?”
段沂萱抱起双臂哼道:“怎么,爸爸也要拿皮带来抽我不成?您若是敢抽我,我就连夜拿把剪刀把您那条皮带给剪了。听闻您那条皮带买来八十个大洋呢,平时都挂在橱柜里最显眼的地方,被您护理得锃亮锃亮的,我看您到时候心疼不心疼!”
这话把段老爷给逗笑了,他立即把女儿拉过来,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胆子越发大了,还敢剪爸爸的皮带?”
“反正您自己都不疼惜,还拿来抽人,我|干脆替您剪了算了。”
果然,段老爷最拿小女孩儿没办法。
他把她护到怀里说:“爸爸打谁也不会打你的,你可是爸爸的心头肉,掌上明珠,区区八十个大洋的皮带,怎么配抽我姑娘?”
“您晓得就好~”她一把抱住父亲,往他怀里蹭了蹭。
此时,二房里的人正窝在自己一楼的房间里,互相替对方拿药擦着手上的伤,眼中满是泪花,抽抽噎噎,好不凄惨。
“嘶”段沂芯轻轻倒吸一口凉气。
“疼吗?你忍忍啊芯芯”母亲柔声安慰道,眼中满是心疼与无奈。
忍忍,又是忍忍
她越想越气,一把抽开母亲拉着自己的手,满脸愤懑:“妈,我不用上药了,您回自己房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