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摇头:“后来他就疯了,绑架了那位女同学,女同学本想逃跑,他就将其绑在床上想非礼她却没动手,接着又疯疯癫癫地用铁链把她锁住,不让她逃走,他偷了一户人家的钱买了一架新钢琴放在家里,只想为她再弹一曲《致爱丽丝》。他还买了一束玫瑰,放在她手中,可没想到,玫瑰的刺扎到了她的手,他便去拿小刀把玫瑰的刺剃掉重新放到她手里,然而没想到,这女同学趁他背过身弹钢琴时,用小刀割腕自尽了,手中的玫瑰都被鲜血浸染,她宁死也不要被这人侮辱。”
“后来这人愈发癫狂见到年轻姑娘,就抓来,以同样的方式杀害,像是一场祭献。”
徐墨琛听到这里,停下脚步,长叹一口气,没有吭声。
他暗自思忖,以后那女人,不会也这般对自己吧?起初轰轰烈烈地追求自己,然后有了未婚夫就不再喜欢他,甚至还加以羞辱
不对,自己在想什么呢?
这完全是两码事,怎么就联想到他和她身上去了?
就在徐墨琛走神之际,颜冬笙揪来旁边的两个手下训斥道:“这么简单的案子,还要麻烦人家莫尔先生特地从外洋赶来帮我们侦破?人家三天就查得水落石出,你们呢?!”
“这么大个油漆印子,这叫没痕迹?还有那楼梯的脚印,这叫没脚印?你们都怎么当差的?!一个个都吃干饭的啊!”
徐墨琛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别动气。室内的确没有脚印,一开始也没人会留意到钢琴上面,还有那墙上的油漆印,如果不是心思缜密之人,还以为是酒店的正常装潢,很难有人会怀疑到一道油漆痕迹上来。”
颜冬笙点点头:“这就说明莫尔先生的办案能力超凡,你都没看到,他去现场的时候那叫一个专业!一点点蛛丝马迹都不放过,还有他那怀疑一切的精神,值得我们好好学习。要是他能留下来帮我办案就好了”
徐墨琛笑了笑说:“他的薪酬可是很高的,你雇得起吗?”
颜冬笙刚想回怼他一句,面前的男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
段沂萱听到了身后的咳嗽声,她转头看向那边。
“这是怎么了?感冒了?”颜冬笙关切地询问。
徐墨琛摇摇头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