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怪异非常,但也说不上来究竟哪里怪,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把酒杯轻轻放到了桌子上。
酒鬼转过头,见段宴铭把自己“调制”的酒全喝了,怒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是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敢坏老子的好事!”
段宴铭的狐狸眼一弯,微微笑着说道:“大哥,您别动火,这女人一看就是未经世事,无趣的很。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她计较了。您要是有兴致,我陪您多喝几杯,怎么样?”
酒鬼上下打量了段宴铭一番,冷哼一声:“哼,行啊,倘若你能将这桌上的酒统统喝光,我便饶了你!”
段宴铭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无畏的笑,举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饮下。
裴书蓉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担忧之色,在旁边焦急地劝着:“诶!你别喝那么多……”
段宴铭慢慢觉得酒劲儿上来了,但是,他才喝了桌上的第四杯。以往,这点小酒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怎么今日这酒如此上头?
他只觉脑袋愈发沉重,视线也开始模糊不清。
见他有些晕了,那酒鬼狡黠一笑,转身离开了这里。
段宴铭眼前一阵模糊,晕晕乎乎地就要倒下去,裴书蓉一个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接住:“喂!段二,你没事吧?”
裴书蓉此时也觉得脑袋昏沉沉的,方才自己也喝了点酒,可自己身边还有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段宴铭。
她强撑着身子把他给扶起来走出舞厅,但是走了一段路,腿已经软得像面条一般,几乎使不上力气。
她只好找了一家旁边的酒店,开了一间房,把段宴铭给安置进去,自己也先进去休息一下。
裴书蓉把段宴铭扶到酒店房间的床上,刚要起身,却被段宴铭一把拉住。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裴书蓉凑近想听清,却被他突然压在了身下。
裴书蓉大惊,本能地想要推开他:“段宴铭,你干什么!”
然而,她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使出去的力气也绵软无力。
段宴铭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疯狂地亲吻着裴书蓉。裴书蓉的内心在挣扎,她深知这样是不对的,可身体的异样让她的反抗渐渐变得微弱。
裴书蓉原本的抗拒在段宴铭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