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燕铭依旧是不喜的,毕竟燕铭之前出言不逊,再加上还对夏挽棠有过觊觎之心,着实可恶。
当然,主要原因是后者。
不过,若是真要出人命,晏温也会制止,修道之人不主张杀生,尤其是同类之间的自相残杀。
伪君子不如真小人,燕锡这种人就属于前者,晏温对他同样也没什么好感。
夏挽棠顿了一瞬,才传音道:
“我们静观其变吧。”
燕锡和燕铭之间,无非就是继承纷争,谁有能力,谁就能成为家主,外人无论帮谁,都不公平。
况且,就算她们能管,也只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顶多控制控制事态,不让结局变得太严重。
只要燕锡的行为不算过分,夏挽棠都不会出手。
两人私聊的这会儿,众人已经通过小道,来到了一处石室。
石室的最深处有一扇石门,上面似乎刻着什么复杂符文。
此时石门紧紧关闭,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开启。
石室并不大,夏挽棠一行共三十多人,进入石室后几乎就要将半个石室占满了。
当最后一人的双脚完全踏入石室,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石室与小路连通处便由上自下出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将众人全部封锁在石室之中。
见此,上官清音被吓得一惊,下意识地躲到了上官清雪身边:
“大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们刚进来,就被关在里面了?”
上官照邻和燕铄则走到了石门旁,仔细端详其上的符文。
这两人都生得眉清目秀,还都拿了把折扇扇着,不知情的,估计要以为他俩才是亲兄弟了。
先开口的是燕铄:
“这什么鬼画符啊,根本看不懂。”
上官照邻则道:
“这种文字,我好像在古籍中看到过类似的,但是这里的古文更复杂,我也看不懂。”
燕锡接过话茬道:
“毕竟荒兰遗迹已经存在了上万年,用的都是年代久远的古文,看不懂也正常。”
夏挽棠和晏温也走到了石门旁。
晏温沉吟道:
“石室里相对封闭,待久了恐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