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和三大妈也知道了这个噩耗,三大妈两眼一黑就要晕过去,幸好有医生在场。
阎埠贵心里很是懊悔,昨晚上怎么就没忍住踢那几脚呢?这下好了,花了这么多钱检查,全白花了。
以后阎解成也不能扛大包了,家里少了一个劳动力,说不定还要多一个药罐子。阎解成连个临时工都不算,也不能报销。
这可怎么办啊?
权衡利弊以后,阎埠贵心中冒出一个念头,要不不治了?
想到这,阎埠贵恨不得把脚给砍了。
推开门,阎埠贵坐到阎解成床边。犹豫片刻,阎埠贵还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该怎么说,就这么低着头。
平日里,他对着邻居能说上半天只为了那一两颗葱。而现在他对着自己受伤的大儿子,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爹。”
“哎。”
阎埠贵扭头,看着阎解成那平静的脸,心中立刻慌乱起来,又扭过头去,不敢去看。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或者都在等对方开口。
阎解成在等阎埠贵开口承担责任,希望阎埠贵能说出“不管怎么样,都一定好好治病”的话。
阎埠贵也在等阎解成认清现实,主动说出放弃治疗,这样能少花很多钱。
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待着。
……
轧钢厂。
姜凡正在开会,技术科的会。技术科人少,开会也没那么多讲究,一张桌子,科长,叶雨,赵文各坐一边,姜凡和丁磊坐在一起。
“咱们人少,都是搞技术,也没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两个事,一个是咱们厂来了个后勤主任,叫李怀德,主抓物资和食堂,算是厂领导班子的调动,跟咱们关系不大。(我也不知道啥时候来的,不过出场就是副厂长,应该是待了几年。)
还有一个就是出趟差,机修厂那里有两个机器要组装,估计要一个星期,你们看谁跟我跑一趟?”
韩大国说完看着大家伙。
“我在准备接下来的考试就不去了。”
赵文首先拒绝,他是10级技术员,马上就要升工程师,他不打算去。叶雨和丁磊也拒绝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