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次又一次摔倒在地，姜阳眼中的光逐渐熄灭了。
此时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这些退伍老兵真实的格斗水平。在他们面前，姜阳就像是刚结果的小黄瓜，嫩着呢。
李卫国有些担忧道，“你别玩脱了，要是把他打击的太狠，他就真的只能去后勤养猪了。”
姜凡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姜阳，十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走上前去，踢了两脚，“活着没，吱一声。”
“吱——”
“还行，还有点心气。我这么做为了什么你应该能想明白，所以我也懒得跟你说大道理。搁这接着学吧，别伤到自己就行。”
看着姜阳眼中再度燃起的火苗，姜凡知道这事算是成了。只要心气没被打散，斗志还在就行。
技巧什么的可以慢慢练，只要不傻总有一天能练出来。可是心气和斗志不一样啊，不是每个人都有重头再来的勇气，有的人甚至连迈出去一步都不敢。
只要姜阳保持住这种不服输的劲头，早晚有一天他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士兵。
姜凡和许大茂走后，姜阳站起来，继续以前的训练科目。
“我说你小子还真舍得下狠手啊，十几个人把姜阳那小子摔了几十遍。你也不怕摔出了好歹来。”
许大茂有些不忍，语气中尽是同情。刚才他都没敢看，姜阳被摔得那是惨不忍睹啊。
基本上没还过手，那群保卫科的牲口跟特么逗小孩玩一样，把姜阳给拿捏的死死地。
“现在摔摔他，让他别这么傲气，收收性子。到了部队里好好学习，好好训练当个好兵就行了。”
姜凡心里也不好受啊，姜阳不说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长大的，可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看他被摔，姜凡也是心疼的。
“我们家都不指望他能立多大的功，当多大的官，只要平平安安地回来就行了。可是当兵哪有不上战场的，就是炊事班也得上前线做饭啊。总不能真的送他进部队里养猪吧。”
姜凡无奈道，他现在真的有点能体会那句“我这都是为了你好”的含金量了。
不过好在，姜阳还算懂事，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要是姜阳一根筋扭到底，姜凡是真的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