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丫头是把我这义子拿捏住了,这要是换了旁人,断不敢在他面前同自己这样说话。
“相柳,你跟丫头去新城吧,那边也得有人主持大局。我这边你放心,我要是守不住,我还当什么将军?”
相柳还想说些什么,小夭在旁边躬身施礼,附和道:
“洪江大人说得是。”
洪江一笑,道:
“丫头,你对我这个义子十分上心?”
“是,我宝贝他宝贝得不行。洪江大人,您要是愿意可以叫我小夭,也可以叫我玖瑶。”
“小夭,你看上他什么了?”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里到外,从前到后,从头顶心到脚趾尖,从头发丝儿到脚后跟儿,哪儿哪儿都看上了。”
这番话一出口,相柳的脸烧得通红,洪江哈哈大笑。
“小夭,你这性子,还真是随了你爹。可是……”
他脸色一变,严肃地问:
“你不怕你们走上你爹娘的老路?”
“路是人走的,我们会走上什么样的路,选择权在我们自己手里。况且,相柳叫您一声义父,您如果真心疼他,必然不会眼看着他走上绝路。”
“小夭,你很聪明。”
“我不是聪明,我是心疼他。话说得再漂亮,没有行动只能是花言巧语。洪江大人,我很好奇,您灵力高强,军中这么多士兵染病,您怎么不救?眼看着相柳这么消耗你也不阻止他?”
相柳插话道:
“小夭,义父身体不好,他有伤……他……”
“你给我闭嘴,伤?谁没有伤?怕受伤还上什么战场?既然想当将军就别拿伤出来说事,那么怕疼怕死,回家种地多好。”
洪江一脸严肃,显然是有些生气:
“小夭,你说别的,我可以当你是孩子不跟你一般计较,可你不该说我怕死。我洪江这一生出生入死,征战沙场多少年,你怎么能说我怕死?”
“你是不怕死,你不但自己不怕死,你还要拉着仅存的几万辰荣血脉一起去死,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
“我……”
“败了就是败了,承认自己的失败也是需要勇气的。洪江大人,你们不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