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倒是瞫淑惠那个弟弟瞫耀阳舔着脸来了一趟新城,想必是仗凭当日小夭赠过她姐姐一个瓶子的交情,如今又打算帮他姐姐争宠,在玱玹面前邀功。
小夭之所以见他,就是想了解一下玱玹的状况,据他描述,那位着实是有点惨:大口吐血,疼痛难忍,山上的御医想尽办法也无法缓解他的疼痛,这些都不算,主要是精神特别好,整天整宿的瞪着眼睛活受罪,一刻也合不得眼。小夭想了想,终究是于心不忍,况且当日她是亲口向外爷承诺过的,于是将解药交给了瞫耀阳,那位自然是千恩万谢,就差长跪不起了。
小夭心里暗暗盘算,有这个瞫淑惠跟辰荣馨悦争宠,再加上一个阴阳怪气的离戎妃,玱玹,你那后宫想消停,想得美!听说,当日你之所以会迎娶商羊氏那个傻头傻脑的小丫头,是想为迁都做铺垫。
本来迁都这个事情,小夭不想搭理他,西炎山地处偏远,冬日苦寒,轵邑城处于中原腹地,气候适宜,土地肥沃,又十分的繁华富庶,的确从长远的眼光看,迁都对西炎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可有了上次玱玹扣押她和阿念那件事情,他又设计想对相柳和蓐收下死手,小夭恨得咬牙切齿:哼!你想迁都就迁都,你经过我皓翎玖瑶同意了吗?轵邑城,你想要,我还想要呢!
这一日晚间,夫妇二人洗漱完毕,正在暖阁里品茗下棋。论棋艺,小夭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臭棋篓子”,棋臭无比,还经常耍赖悔棋,稍微跟她计较,她就撅起小嘴儿,在相柳的脸上胡乱亲一下,然后就大大方方去悔棋。若再计较,那甜腻的小舌就来了,扰得相柳一阵阵心猿意马,最后下着下着就一定会下到榻上去……
几次三番,相柳倒是十分乐意陪她下起棋来,只是珊瑚和苗圃一看见王姬殿下拿出棋盘就互相使个眼色,摇着头赶紧找机会躲出去。这俩货,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蜜里调油,大有要想法子粘在一起,走到哪儿黏到哪儿的架势一般……
“夫君,你……想要孩子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相柳拿着棋子惊了一下子,瞪大眼睛问道:
“夫人,想要……孩子了?”
“也没有,这不是今天瞫淑惠拐弯抹角又递消息过来,我想起当日你在百黎摸那个摇篮的样子,怕你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