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寺的小吃，快吃吧。”
司云帆心碎了没有胃口。
司珏挺捧场的吃了好几块。
“你多吃。一定要多吃。”白安热情得不行。
白爷爷被司珏陪得挺高兴，还留司珏叔侄用了午饭。
饭后，司珏问：“您手机号多少？”
白爷爷得意的说，“我不使手机。我有个bb传呼机。你可以给我留言呼我。文化系统那帮老家伙也就我会用bb机。他们都不会用。”
“白晓芊的手机号，您有没有？”
“我是小丫头片子的爷爷，当然有她的手机号。”白爷爷以为司珏是帮司云帆要的呢，笑呵呵地找出来一个黑皮的笔记本，上面记着亲朋好友的电话，戴上老花镜找到白晓芊的手机号码，“瞧，这是什么！哼，小丫头片子的手机号。”
司珏瞟了又瞟，“没想到您还真有。”
“那是。小丫头片子以前可乖可听话了。今天跟换了个人似的，吃枪药反天了。”
叔侄离开四合院。
司珏开车，瞟了两眼坐在副驾驶的司云帆，“没戏了。”
司云帆像霜打的蔫茄子，望向窗外的目光茫然，一脸挫败，“嗯。那可是我师哥秦晋喻。”
秦晋喻十六岁考进清大本硕连读，期间去军队服役三年，创建研究室带着几个同窗搞出四个国家级的研究项目，后面又进京大读博。
司云帆是复读了一年才考上清大。他拿什么跟秦晋喻比。
秦晋喻给白晓芊的肯定比他司云帆给的多。
他尊重白晓芊的选择。
“你的确不如秦晋喻。”
“你是我亲叔还是秦晋喻的亲叔？”
“秦晋喻管我叫哥。”司珏停顿一下，“你爸还等着消息，给你爸打电话。”
司云帆磨蹭了一会，给司英打通电话，语气哭丧一样，第一次高考失败就这样，“迟了。白晓芊有新的男朋友。她新男友是我的师哥秦晋喻。我没戏了。”
司珏把司云帆放在清大门口后，拿出手机编了一条短信：已按你的要求给白老爷子普及《婚姻法》。有涉及法律的任何问题可随时找我。司珏。
现在白晓芊一定和秦晋喻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