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之际,李寒笑的三尖两刃刀却稳稳停住,离那汉子顶门只有一丝距离。
“不打了,不打了,这位兄弟有病,李二郎胜之不武!丢人现眼了!”
李寒笑骤然收回刀去,拱手行礼。
那汉子打了一通,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输了……就是输了……要是没这劳什子病在身上,真想与你打个痛快……”
这大汉说罢,因为用力过猛,居然脱力,往后一倒。
“唉!”
李寒笑和林冲连忙上前,手忙脚乱扶住那汉子。
这人是谁?也不是外人,此人乃是清河县人士,姓武名松,排行第二,人称武二郎的是也。
只因他之前在家乡喝酒闹事,打伤了人,只道是把人打死了,故而逃到了柴进庄上,住了半年多。
不过这半年多他过的不算怎么好,初来投奔柴进时,柴进刚刚见他时,见他是条好汉,故而殷勤接纳管待。
次后在庄上,武松因为酒品差劲,但吃醉了酒,性气刚,庄客有些顾管不到处,他便要下拳打他们。
因此满庄里庄客,没一个道他好,众人只是嫌他,都去柴进面前,告诉他许多不是处。
柴进虽然不赶他,只是相待得他慢了,而武松近来心情不好,再加上众人都排挤他,吃了点不干净的东西,吹了些冷风,结果还患上了疟疾,病倒了。
柴进虽给他请了大夫,却没有派人照料,那些庄客一个两个挤兑着武松,武松这病情便是反反复复,总是好不了,把武松一个好汉,被欺负的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有心打他们一顿,自己却又病得少有这力气,熬得熬淘得很。
今天他带病出战,也是想给柴进挣点面子,到时候好让柴进另眼相待,给他请一个好些的郎中,治好了病,他便一刻也不愿意在此处逗留,不如回清河县老家去寻哥哥去,纵然惹了官司,也比在这里矮着身子度日要强百倍。
武松眼下这又劳累打了一场,力气用的多了,他本来就在病中,疟疾这病本来就是耗元气的慢病,武松此刻是耗尽元气,这病情不由又得重了些。
“庄上可有郎中,速速请来!”
李寒笑对着周围庄客询问,这些人平日里与武松都不对付,居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