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走到了一个村镇上,李寒笑便叫歇了,找了间客栈,先叫武松歇下,林冲又给寻了郎中来诊脉救治。
郎中把了脉后,一脸疑惑,“这么大的个子,身子怎么亏成这样?便是患了疟疾也不该亏损成这样啊!”
“劳烦先生救他一救!”
李寒笑说道。
“他身子亏损,又大战一场,元气耗尽,想救他必要下些好药,猛药,得用钱啊!”
郎中一摊手,说是得买两根参来熬成参汤灌下去,先补了元气才行。
李寒笑闻言摸出两锭银子放在桌上说道,“用钱不怕,我只要他活!”
郎中表示,有钱买参便不难救活,自己拿着银子去药店买来两根人参,配合其他药物,在店家处借了锅灶,熬成参汤,给那武松灌了下去。
少顷,那武松便幽幽唤醒了过来,睁眼见了李寒笑和林冲。
“你们……”
“武二郎休怕,他们二人是好人,我们目下不在柴大官人庄上,是这二位哥哥把你带走,请了郎中灌了参汤救你!”
唐斌在旁边说道,武松认得唐斌,才放下心来,又问李寒笑道,“这位大哥,我们素不相识,之前还多有得罪,你为何救我?”
“你武二郎是响当当的一条好汉,我看不下你在那些小人手中受罪折辱,便从柴大官人处把你要来,不然你早晚病死在他们手里!”
李寒笑愤愤不平的给武松叫屈起来。
武松闻言,甚是惭愧,低头道,“怨不得柴大官人,本是武二在庄上醉酒打人,叫那些人都恨我,柴大官人方才远了武松,自我病了,柴大官人受那些人蒙蔽,不知道我武二在他们手里受苦罢了。”
说罢,武松还从怀里掏出一包药来,“情看,这还是柴大官人叫人送我的人参一包,叫我自己煮些参汤进补,服用了月余,只可惜病势沉重,尚未好转啊……”
那郎中十分好奇,喝了一个多月参汤都没缓回元气来,这违背药理啊!于是走上前去,讨要那包“人参”来看,打开包裹油纸,他在鼻子下闻了闻,又咬了一口,“呸”的一声吐在地上。
“你没喝死,实在万幸,这哪里是人参,此乃萝卜!”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