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把一口面条生生吞了下去,随即说道,“这面比我哥哥擀的,差些劲道……”
“我这手艺拿不上台面啊,兄弟要是想吃些别的,我去找店家来。”
李寒笑刚要起身,武松就阻止了他,“呼哧呼哧”的把面条一股脑“卷”进肚里,随即看着那剩下的一碗面汤,缓缓开口。
“但这面,像是我大哥做的味道,用了心了……”
在面条的热气蒸腾之中,李寒笑看着武松的脸,颇为模糊,他没有看见,武松的眼角快速的流下的一滴泪水,落入了面汤之中,消失不见。
随即,武松端起碗来,把那面汤给仰脖喝了个干干净净,这加了眼泪的面汤,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咸的?苦涩的?
不过,起码是能暖和人心的……
“今日我们便不走了,你好生的在此休息一日,林教头和郎中回来了,我去给你熬药。”
李寒笑这边拿起已经空了的粗瓷大碗,就要往外走。
武松一把拉住了李寒笑的手,声音急切的说道,“李二哥,你何必去给我熬药啊……”
“哈哈,你吃的药,我不亲自检查熬药,如何放心,你忘了之前那些庄客害你吗?”
李寒笑刚想挣脱武松的手,却发现武松牢牢的拽住了他的手,根本挣脱不开。
武松茫然的双眼就这么看着李寒笑,一脸不解的神情,最后声音颤抖的开口道,“我,我武松行走江湖,最不喜欢欠人情……李二哥,我,我欠你的太多了,如何还啊……”
李寒笑把粗瓷大碗放在桌上,腾出右手拍了拍武松抓住他的那只手,面带笑意的开口,“兄弟,没人叫你还什么,你是我李寒笑的弟兄,这没什么,别人对你好,你那么在乎,可你自己怎么不对你自己好些?”
李寒笑说完就出了房门,留下了呆若木鸡的武松在床上呆坐,仿佛就被定格在了那里一般……
李寒笑非常知道武松这个人,他从小的生长环境比较缺爱,自幼没有父母,武大郎又当爹是又当妈,还要扛着生活的重担,能把武松养大成人那都已经是千辛万苦了,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照料武松。
尤其是哥俩从小到大少不了挨欺负,武大郎那点个头,那就是受欺负的主,武松从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