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惊,祝家庄可有良田近万亩,要是李寒笑拿不走卖掉,这也算是不赔钱,甚至李应还准备多买点。
但是李寒笑这不要钱给老百姓分了……
这可不是做生意的办法啊……
“良田近万亩,就这么分了?”
李应是个颇有生意人习惯的人,虽然感佩李寒笑能如此慷慨,但是还有些不相信啊。
“没错,分了,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还之于民,这些土地,多少都是祝家庄从老百姓手里巧取豪夺来的,原本就是四方百姓的土地,如今正好还给他们,让他们得土而自食其力,远胜在祝家庄手下被盘剥。”
李寒笑说的是义正言辞 李应相形见绌,不由得咋舌,“李寨主真是仁义君子,李应自愧不如!”
“我李寒笑祖上虽是蜀郡太守,但也是兴修水利,与民休息,最为爱民的,多少年了,我也是老百姓的子嗣,常常感叹时间之污浊,长太息以掩泣兮,哀民生之多艰,能做一点是一点吧!”
李应听闻李寒笑如此说,想起自己家财万贯,但确实没有为百姓做过什么事情,空守着钱财,只感觉在这做人的境界上远远逊色于李寒笑。
他又是一个好面子的人,不肯被人比了下去,便开口道,“这样吧,我李应也出钱买千亩良田,白送给祝家庄百姓吧!也算是对他们脱离苦海的庆贺!”
“不急,大官人有这心自然不错,但是还没到说这些的时候,大官人,说完了祝家庄,自然还要说扈家庄。”
“好,不知扈家庄是要如何?”
李应有些玩味的看着李寒笑,因为李应也有过设想,“一丈青”扈三娘前往梁山泊求救,很有可能和李寒笑发生点什么,这个概率极大。
不然李寒笑未必会看在自己的价码上那么痛快的出兵解围。
所以,对于他来说,他现在已经把扈家庄当成了李寒笑的附属派系了,要说扈家庄在独龙岗混不下去,去梁山泊入伙,这甚至都是有可能的。
“扈家庄那边,扈老太公说他们庄子较小,如今又卷入与祝家庄的争斗里面,恐日后官府来查,便要准备变卖土地,率众随我们去梁山泊,若有不愿去的,便遣散了。”
这也是今天早上扈太公刚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