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两个泥人,他们便忘记了往日里的修行和满口的阿弥陀佛,来打洒家活人的骨肉,岂非怪哉?”
鲁智深这话说的恰似前言不搭后语,但是“扑天雕”李应却隐隐听出来了些许道理,所以并未发问,反而是静听鲁智深说下去。
“洒家后来明白了,什么叫本想穿上袈裟了却红尘事,谁料想穿上袈裟事更多啊,什么在家出家,不都是在那黑沉沉的世道里面吗?便是念经送佛千万遍,也未曾见到渡出一个更好的人间来,但洒家知道,这人世间的种种不平之事,洒家见一件,管一件,便少了一件,洒家手中的禅杖戒刀,能多砍几个狗官坏蛋的头颅,就有几个百姓能少受罪些,这便是所谓的惩恶扬善,除恶行善吧。”
“所以,洒家此生,路见不平,必要拔刀相助,便是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也是泰然自若,反而死得其所,洒家这一生,只愿禅杖打开危险路,戒刀杀尽不平人,洒家上梁山前,也在江湖上听闻李寨主打出替天行道四字,只杀贪官污吏,土豪劣绅,不害百姓,洒家知道我们是一路人。”
鲁智深说到了此处,李应已经是颇受震撼,鲁智深这番话里面看似粗犷,其实蕴含着大智慧啊!
“大师之心,是为造福天下啊!”
李应不禁感叹起来。
“没有那么大的志向,洒家但求问心无愧。”
鲁智深说道。
“李寨主,我思考了一下,我李家庄确实若不上梁山,要遭受大难,可我这上了梁山,一辈子家业也就归了梁山,能换一把什么样的交椅呢?”
李应此时也权衡利弊,已经明了,现在确实就是鲁智深说的状态,他和李家庄现在的状态,如果没有一块法外之地作为靠山,基本上所有应有的都会失去。
而就这样把一切拱手相让,为梁山做了贡献,李应怎么也得有个相应的回报,毕竟他是个善于经商的人,商人本色,讨价还价。
实际上,他是想靠着自己的家当,尽可能的换一把好交椅坐坐。
这也是人之常情。
毕竟,无论从哪方面说,李应虽然没有功劳,但是却绝不弱于目前梁山泊的任何一个头领。
论武力值,李应的武功很高,与祝家庄的祝彪交战时,十几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