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笑极目远眺,看到在上游黄河决堤的地方,有少说几千人的河工在那里奋力想要堵住缺口,但是根本没有作用。
李寒笑一看就明白,这是黄河各支流干流在汛期汇入黄河的雨水量实在是太大了,导致的决堤,水势太大,别说用沙袋木石去堵口子,现在就是拉来钢筋水泥混凝土也是无济于事的,现在主要的应对方法,应该是和大禹治水一样,疏导为主,先找一片地泄洪,把多余的水安全堆积起来,使其形不成洪水,等到水势小了,在从蓄水地把洪水一点点疏导到下游的河水、溪流里面去,百川归海。
现在的雨势太大,你一个时辰堤坝垒高了一寸,水早就涨了三寸,人力根本跟不上水势,更何况这水位早晚还得涨!
“诸位兄弟,下去问问百姓,看看这水患是不是官府不作为所致!”
李寒笑心说,要是再不把北岸的堤坝扒开,水势再大些,这些南岸的老百姓非得全部葬身鱼腹不可。
要是官府不决堤,自己拼了性命,也得去把北岸的堤坝给扒了!
“对了,许先生,那有没有办法阻止黄河水患!”
李寒笑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会法术的许贯忠在这里,许贯忠闻言,面露难色,“寨主,这黄河水患,可谓是天地之力,只我一人恐怕阻止不了,要是有几十个同道一起,布下阵法,也许可以……”
是啊,李寒笑也觉得自己有点儿难为许贯忠了,他一个人的力量去和涛涛黄河水患抗衡,就是大罗金仙都费劲!
李寒笑一行人下了高坡,但见那边一处干岸上有数个芦棚,里面站着十几个黄河汛兵。
这些人都是常年坚守在河道之上,了解黄河水文情况的人,去找他们询问,最好不过!
李寒笑便和许贯忠两人冒着大雨,骑马到了那芦棚去,李寒笑拱手行礼,“几位大哥请了,这滔天黄水,我看前面有人在加固堤坝,几位大哥怎么不去?”
其中一个岁数偏大的黄河汛兵白了李寒笑一眼,随即叹了口气,痛心疾首的说道,“我们去了,也不管用,就是再来两万抢修堤坝,也是无济于事!”
“这是为何?”
李寒笑明知故问起来。
“听你口音,当是外乡人吧,若是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