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地牢火把噼啪作响,“井木犴”郝思文被铁链吊在半空,血水顺着脚尖滴落,在青砖上汇成暗红色溪流。
“是!”
声音的“井木犴”郝思文的惨叫。
地牢里火把将熄未熄,燕小七的留客住长枪枪尖在郝思文肩胛骨上慢慢旋拧,铁钩刮擦骨头的咯咯声混着血腥气在牢房里弥漫。
这燕小七故意把枪杆拆了下去,但是并没有拔出枪头,只因为这枪头正压着郝思文琵琶骨,防止郝思文逃跑。
琵琶骨,也叫肩胛骨,要是这人的琵琶骨被毁了,那可就是根本双臂用不上力气了。
别说是人了,就是《西游记》里面孙悟空被穿了琵琶骨,都没有办法变化逃跑。
郝思文被铁链吊在刑架上,十指插满竹签的双手微微抽搐,血水顺着破烂的裤管流到青砖缝里,凝成紫黑色的血块,他已经被折磨了两个时辰,但燕小七下手用刑极其老辣,既能够让其感受到刻骨铭心的疼痛,又并不让郝思文难以忍受而失去意识。
要是放在后世,这绝对是个妥妥的戴老板苗子啊……
燕小七抓起盐罐子,直接往那“井木犴”郝思文胸膛上的伤口泼洒,揉搓,好像是要把郝思文变成腌肉一般。
看着血淋淋的肌理在盐粒刺激下痉挛,这燕小七居然还颇为变态的感觉到了一丝快感。
果然是个变态的东西!
郝思文越疼痛,就越想着通过其他方式来转移注意力,他忽然听见牢门外传来三声梆子响——那是二更天的信号,可他分明记得半刻前刚敲过一更。
眼见着郝思文依旧在抵抗,燕小七抓起留客住的枪头猛地往外一抽,那枪尖上的钩子直接勾住了“井木犴”郝思文的琵琶骨,枪尖在骨头上来回磨了两圈,可谓是刮骨之痛!
“啊!”
说!关胜到底躲在哪儿?就这么会儿功夫,他肯定是跑不远的,你们之前肯定商议过逃跑线路,说不说?
“呸!”
“井木犴”郝思文原本想把这口带血的唾沫吐到他燕小七的联手 奈何被折磨了半宿,他是实在没有力气了,连这都做不到,带血的唾沫直接“中道崩殂”,落在了燕小七鞋尖上。
“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