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要死，也是我先死。”
“我不死，万万人不死。”
李越微微轻叹。
这是那名人族王者在最后一战之前，对泪流满面的妻儿所说。
随后就为了救下一府百姓，慷慨赴死。
“人族之中，虽然人奸众多。”
“但人族之中，也从不缺愿意为人族而死的大义之士。”
“嗯？”
“这是什么？”
突然间。
他发现从这一滴时间长河的河水之中，坠落了一缕灵光。
这一缕灵光飘飘荡荡，落入了「辖区」中一名孕妇的体内。
“这是——”
“真灵？”
“到了八阶真君层次，就已经炼假为真，哪怕灵魂寂灭，也依旧有一缕真灵存在……”
“但是——”
“就算有真灵存在，也应该去往轮回。”
“怎么会被我以‘正神天眼’观看，而从时间长河中勾出来？”
李越有些惊愕。
虽然他从未见过真灵，但却知晓真灵的存在。
八阶以下的生灵，并没有真灵，只有灵魂。
灵魂灭了，那就一切都没有了。
轮回都入不了。
唯有到了八阶真君层次，才会凝聚出一缕真灵，不惧灵魂寂灭，依旧可入轮回。
九阶王者，自然也有真灵。
呼——
他第三只眼再次看向时间长河虚影。
但这一次——
他却再无法观看时间长河中的一切了。
只能看到浩浩荡荡的时间长河虚影奔腾着，仿佛没有任何力量，能让这一条长河停止下来。
这是天地间的至高伟力。
哪怕古往今来一个时代无敌的人皇级存在，也依旧挡不住时间的力量。
“这莫非是‘时间神符’隐藏的作用？”
“若是我不以‘正神天眼’去看时间长河虚影，就无法看到那位人族王者的一生，也无法让他转世到我的「辖区」。”
李越若有所思。
当然了——
到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