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慕九辞,所以一定不能让父皇知道慕九辞的身份。
与此同时,陆朝歌在府中焦急地等待着苏木的回信。她深知,时间紧迫,帝王的毒情不能拖延,每耽搁一刻,朝堂的危机便加重一分。
而慕九辞这边,玄鸟已经快马加鞭赶往各地,寻找能够解毒的奇人异士。得知帝王中毒以后,他就派人找到了白无尘。
白无尘诊断过后也无奈的摇了摇头,此毒甚是霸道,会让人对它上瘾,而且对身子造成的损伤难以估计,若是不能解毒,只怕身子很快就会破败。
慕九辞和白无尘仔细研究着各种古籍,希望能从其中找到关于这奇毒的蛛丝马迹。
陆朝歌很快便收到了苏木师兄的回信,信中苏木师兄表示,他会即刻动身前往京都,但重楼师兄云游四海,行踪不定,暂时还未寻到他的踪迹。陆朝歌看完信后,心中虽有些失望,但仍抱着一丝希望,期待苏木师兄能带来转机。
宫中,帝王南宫辙正独自躺在龙榻之上,忍受着毒瘾的折磨。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湿透了衣衫,身体时不时地抽搐着。刘福公公在一旁焦急地来回踱步,眼中满是担忧。
“陛下,您再忍忍,太医们一定能找到解药的。”刘福公公声音颤抖地说道。
南宫辙牙关紧咬,口中不断溢出困兽般的嘶吼,终于忍过一波折磨,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声音沙哑的吩咐道,“刘福,将司马惠泽押送过来,朕要亲自审问。”
刘福公公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还是躬身领命,“老奴这就去办。”他深知陛下此刻正被毒瘾折磨得痛苦不堪,却还要强撑着审问犯人,心中满是担忧与不忍。
不多时,司马惠泽被押解到了御书房。她头发凌乱,衣衫褴褛,往日的嚣张跋扈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憔悴与绝望。但当她看到龙榻上虚弱的南宫辙时,眼中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
“陛下,别来无恙啊。”司马惠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声音沙哑地说道。
“司马惠泽,你这妖妇!”南宫辙强撑着坐起身,眼中满是愤怒与恨意,“你究竟给朕下的什么毒?解药在哪里?”
司马惠泽仰头大笑,笑声在寂静的寝殿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南宫辙,你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