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催讨,说不定宁兄已经把钱还上了呢?!”
“你去问过没有?”沈韫海都要被这个儿子蠢死了。
不等他回答,沈韫海又紧跟着大声呵斥:
“沈晧廉,你还要隐瞒,他生前把房子都抵押出去了,别说你把人家女儿接回来不知道这件事?”
“我知道的,但并没多想,宁馨月已经够可怜了。”
沈韫海冷笑:“她可怜,你还是先可怜一下自己吧,都已经一把年纪了,想法还这么天真。明日带着宁馨月去钱庄问一下这笔钱。”
“爹,馨月就不要去了吧,她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对当年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现在如果是小孩子,那可以不必要知道这件事,可是这冤有头债有主,这笔债归根结底是宁家的债,就算我们帮宁家还了这笔账,这笔钱打了水漂喂了狗,都要让宁馨月知道,不然她当我们沈家理所当然。”
越想沈韫海越气:“今天你媳妇还要你儿子给宁馨月就订婚宴上的事情向她道歉,你觉得呢?”
“沈默回来过?”对儿子回来这件事,沈晧廉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