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华面无表情,专心享用着面前的早餐。
男人么,也不是非有不可的,她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到。
谢清华看了眼雪莹,雪莹马上安排了新蒸的燕窝银耳羹道,“姑娘慢用。”
谢清华看着柳鸢浅笑,“母亲疼我,特意为我安排了小厨房,妹妹可要尝尝?”
柳鸢气的几欲吐血,每次谢清华总是能很准的踩在柳鸢痛点上。
柳鸢神色流转,脸上很快又有了笑意。
她手指紧紧捏着绣金丝荷包倚在餐桌前,指尖有意无意地拨弄着里头叮当作响的银锭子:"兄长有吩咐厨房给我做的,其实我不太爱吃那些,可兄长又不放心我,这不他总说我手凉,非要塞给我银子让我买暖手炉。"
谢清华正握着勺子的手一顿,搅乱了面前的甜粥。
她抬眼望着那晃眼的荷包,故作惊讶反问:"呀?妹妹都没钱买手炉,怎不跟我说,我好派雪莹给你送过去?"
谢清华看柳鸢的眼神如同在看街边的流浪狗,她修长手指搅动着碗中的燕窝,忽而浅笑,“今日没什么胃口,撤了吧,赏给外面的阿猫阿狗吃。”
柳鸢脸色倏地惨白,却见宋祁安的玄色衣角转过月洞门,当即软了嗓音:"姐姐不缺金银花销,又何必这样羞辱于我……"
谢清华懒得再陪她演戏,她拂袖起身:"我店铺还有事儿需要处理,你慢慢吃。"
掠过宋祁安时她目不斜视,连个眼神都没施舍。
仿佛宋祈安是无关紧要之人。
她走时带起一阵松香,唯有袖中掐红的掌心泄露了心绪。
宋祈安则看着她的背影消失,面色沉如寒冰,周深散发着一种强大的威压之势。
柳鸢刚一靠近,感觉周边空气都把抽走了一般,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兄长~”柳鸢眸子似水柔情,又带着三分委屈。
刚刚宋祈安已经看到了谢清华对自己的尖酸刻薄,她什么都不用说,就看宋祈安愿不愿意帮她了。
宋祈安却似吃了枪药一样,对着柳鸢直接开怼,“我不是让你去账房支钱了?侯府可短了你的吃喝?清华如何羞辱你?你上赶着给人找不自在又能怨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