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江婶哪怕对其他人不好,对周春草和孙小麦确实没话说,而她两人就是各种爱搭不理看不上;
如今婶子变了,不凑上前去,她俩反倒不自在了,又凑过来。
无非是看婶子如今挣银子了,想着过来占便宜要好处。
有她在,才不会让她进去打扰婶子。
“我没有骨气,总比你没有廉耻好!”周春草反应过来,梗着脖子道。
沈清冷冷看着周春草,扬声道:“什么廉耻不廉耻,聘礼早就准备好了,这不是向西没回来么,等向西一回来挑个双日子就送聘礼去关家;
不过送没送,我都已经当阿丽是我二儿媳妇了,江家的所有人都当她是江家的一份子,话说我们江家和关家两家都没意见的事,你一个外人却跑来说不可以,是不是管的有些宽了?”
周春草原本以为沈清只是气她之前不搭理她,今日她亲自过来,给了台阶下沈清必然感动到痛哭流涕,又恢复到原本扒着她讨好的模样。
没想到她都亲自来了,沈清没迎接出来就算了,她被拦在院子门外,连院子都进不去,而沈清看到了竟然没批评关丽,反而说她是个外人?
以往沈清可是亲口说她是她最好的朋友!
是了,必然是之前她说她勾搭野男人的事,伤了她的心,现在还没消气呢。
真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眼。
“好了,之前是我不对,不该说你找野男人,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你靠做毛笔挣的银子,不过这么长时间你也该消气了吧。”
沈清:你谁啊,啥时候咱俩这么熟了。
“什么气不气的,你不是赔了只肥鸭么,那鸭子确实蛮好吃的,要是我没消气,难道你准备另外再赔一只?”
提到鸭子,周春草就心疼的直滴血。
她自己都舍不得吃的鸭子!
并且为了这事她被当家的狠狠骂了一顿,还被大儿子明里暗里说了好多次。
她深吸一口气,转而看向关丽,挑拨:“什么等江向西回来就过聘礼,还不是哄着你玩,江向西都十九岁了,早干嘛去了,偏偏就等他服徭役的这一个月?
你一个大姑娘不自重,什么都没有就跑到婆家待着,换做我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