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边看。
她估算道:“晚一天就要多一天的口粮,这么多灾民也不是个小数目,估计两三天应该就会贴告示了吧。”
江英想的则是:“那咱们还能抓紧去割两三天茭白,话说茭白真好吃!多存些路上吃。”
一旁的江水关丽重重点头认可。
沈清失笑。
第二日领粥回来的周家人,脚步匆匆的回来汇报。
“不好了,有妖邪索命了!”周二山一脸惊慌的说道。
七里村众人愣在原地,随即炸了般问道:“咋可能?不是人杀的?”
“死人了?死了多少?为什么会说是妖邪索命?”
“灾民乱的很,比妖邪可怕多了!我觉得还是人做的。”
“快说说咋回事啊。”
沈清也好奇的等着,好不端端的怎么会传出来妖邪索命?
周二山将他遇到十里村村民,知晓他们周家人在七里村就将昨日张和顺一家三口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你们说说,好不端端的一家三口出事,尤其周春草一直说树上挂满了她二儿子,明明树上什么都没有!这不是中邪了是什么?”
“王富贵带人给他们灌了童子尿驱邪,吐的老厉害了,可还是没用,说早上醒来张和顺都邦邦硬了,周春草和她家老二不是太好,但应当死不了。”
“现在到处都在传是妖邪索命,咱们是不是也要注意些啊,只是这怎么注意?”
沈清和江水霍冰对视一眼。
相互明白是怎么回事。
江二爷冷声道:“不是妖邪,应当是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毒物影响的。”
村子里的人’啊~‘了声,这么简单?
原本的惊恐氛围彻底消失。
赵明月心直口快说道:“这年头吃了什么,他们那一大家子人会不知道?会不会是偷偷吃的?”
“嗐,就算知道谁会主动说出来?当中邪了只要灌些香灰童子尿驱邪,可中毒了那是实打实要送去看大夫的,还不得花费银子?”王翠想到她当家的受伤发热时,张和顺和周春草说的风凉话。
有这样的爹娘言传身教,子女又如何舍得给他们花银子看病?
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