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着嘴一动不动,一根黑色的枪管塞在了他的口中,紧紧地堵着他的喉咙。
目光再稍稍一移,一张沾满了泥土的脸便映入了眼帘。
“问你们两个问题,回答得好,我不杀你们。”钟远一边说,一边抬起另一把枪,顶在了良哥的脖子里。
良哥整个人一颤,脸色瞬间白了起来。
“大概一周前,有两个华国人,男性,二十出头左右,送到了你们这里。这两个人现在在哪里?”钟远看着良哥问道。
良哥眼中瞳孔微微抖了抖,口中答道:“我不知道,我没听说过!”
钟远眯了下眼后,转向副驾那位,问:“那你呢?听说过吗?”
他眼中有迟疑之色一闪而过后,小心翼翼地抬起手稍稍摆了摆。
钟远看着他,忽地朝他笑了一下。而就在这时,顶在良哥脖子里的那把手枪却突然回缩,而后闪电般抬起又落下,直接砸到了良哥的的太阳穴上。
良哥甚至还未反应过来,钟远又是探手一勾,直接勾住良哥的脖子往他这边用力一扯,接着,咚咚两声,手枪枪柄狠狠砸中了良哥的后脑勺。
前后不过瞬息时间,良哥就已软软趴在了那,生死不知了。
副驾的小伙吓傻了眼,他甚至看到了枪柄离开良哥那后脑勺时鲜血从上面滴落下来的画面。
在他们这地方,死人虽然不是天天都有的事,可也不算少见,病死的,失手打死的,还有自杀的,光这一年里,他就已经见过听过不下二十个了。而那些刚进来的猪仔不听话被殴打的场面,更是常见得很,几乎天天都有,他听过不少,亲眼见过的也不少。
可这些场面,都没有此时眼前这一幕来得冲击更大。
大约是这一幕,还关乎着他的生死吧!
“现在听说过了吗?”钟远开口,冰冷而又平静的声音,就仿佛是死神在宣判。副驾的小伙身体抖了一下后,连抬手都不敢了,只敢那眼神向下看,示意钟远他要说话。
钟远把枪管退了出来。
小伙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钟远后,咽了咽口水,便开了口:“一个在后面的禁闭区,一个在水牢!”
水牢?
钟远心里微微一沉,自古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