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怕是再无相见之日。
宝马雕车,凤箫声动,玉壶光转,夜色璀璨迷离。
人越来越多,一不留神,两人便走散了。
安澜在人群里找了一圈,并未找到萧墨,便也不找了。
找个角落,安静坐着,抬头看漫天绚烂的烟花。
景很美,但与她并无干系。
热闹与喧嚣,都是别人的。
从始至终,她都是一个人。
“安澜!”
一道急促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她一回首,便瞧见了萧墨着急的脸。
安澜站起身来,下一瞬间,她便被拥入了一个炽热的怀抱。
“吓死我了,你去哪了?”
萧墨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萧墨剧烈的心跳,在她耳边如擂鼓。
安澜眼中迅速晕染开一片氤氲。
萧墨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漫天的烟花。
可藏在他的身下,她却觉得仿佛找到心安的归处。
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他呀。
安澜伸出双臂,轻柔却又坚定地环住了萧墨的腰:“没去哪里,我在等你啊。”
时光变得轻盈起来。
春日迟迟,春景熙熙,又是一年桃红柳绿。
萧墨每逢初一十五,就往山上跑。
安澜也不再提去岭南的事了。
两人像世间所有有情的男女一样,见了面便是无尽的欢喜。
只是有一桩事,却是彼此心照不宣。
萧墨的命格。
安澜瞧得出来,他寿元将尽,却不知会在何时死去。
她愈发努力地琢磨父亲留下的风水阴阳术。
终于让她找到了破他命格的一线生机:
她的命格融合他的命格,可以化去他的凶煞之气!
“萧墨,我们成亲吧。”
她的话着实惊到了萧墨。
萧墨半晌都没说出话来,然后安澜下一句话,更是石破天惊:
“如果你父母会反对,那不成亲也行,但我们得有一个孩子。”
安澜认认真真地重复了一遍,“我们一定要生一个孩子。”
一向从容的萧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