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
说着,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凝神静气。
其实明舒是有点害怕的,昨日傅直浔体内的火,差点把她的魂魄都烧了,她心有余悸。
所以这次进入他体内时,她连想都没有想——实在是一想就没有勇气了。
傅直浔疼痛的身体,随着明舒魂魄的进入,瞬间布满清气。
清气如丝线,层层包裹他的魂魄与四肢百骸,疼痛顿时大减,奇经八脉也迅速被修复。
然而傅直浔心情并不好。
她这么着急,并非顾念他的伤势,而是为了早些去西院吃饭。
她的脸就在他的面前,双眸紧闭,睫羽浓密,琼鼻挺而翘,粉唇因受伤而显苍白。
他垂下眼帘,眸光停在她的唇上。
昨日在水中,他给她渡气,当时的情形并不容他多想,可事后却能忆起她唇的柔软。
此时此刻,粉唇近在咫尺,他只要稍稍凑过去,便能狠狠地……咬她一口!
她说话越来越嚣张,着实让他生气。
他并不是一个纠结之人。
所以他做了心里想的事。
软得像糯米团子,却是参汤的滋味,他只稍稍用力,便松开了。
她的脸安静如初,魂魄离体的她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他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这样木愣愣的肉身还不如颗糯米团子,张牙舞爪的她才有趣。
大约一刻钟后,明舒的魂魄回到她的身体。
虽说替傅直浔调理极耗精力,不过好在有虞山大印,倒也能承受。
简单调息了一下,她松开傅直浔,收了大印和黄符:“好好休息,有事明日再说。”
转身出了书房。
她觉得嘴唇有些怪怪的,但怪在哪里,却又说出来。
兴许是错觉吧。
她不再多想,唤了木樨去西院吃饭。
傅直浔在书房坐了一会儿,忽然唤了声“傅天”。
傅天很快出现。
“去把帝京最好的厨子挖来!”
傅天以为自己听错了,还特地确认了下:“主子,‘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