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这是怎么了?”
李怀雁心里烦闷,她本以为从小教她武艺的程将军能理解她,没想到他却是跟旁人一样的想法。
她抬手捂着额头,无力道:“没怎么,就是有些累。”
安楠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她手掌上的伤口,惊呼出声:“呀,您怎么受伤了,流血了都!”
李怀雁瞄了一眼手腕上方的伤口,刚才太生气了,都将这伤给忘了。
“没事,这点伤”
安楠打断了她的话,满眼的心疼:“这血都沾手镯上了,也不知道好不好清理,这镯子可贵了!”
李怀雁:“”
原来是心疼镯子。
随即她又笑出了声,安楠打小就跟着她,她小时候皮得很,没少受伤,对于安楠来说,这点伤都已经见惯了。
她几下将镯子取了下来,塞安楠怀里,“行了,你拿去擦擦吧。”
安楠拿着镯子,没好气的开口:“您的手也得上药啊,要是被太后知道了,您就等着被禁足吧!”
上完药后,李怀雁便将其余人都屏退了。
“你们都下去吧,我累了我要休息会。”
她睡觉时屋中不喜欢留人,不然便难以入睡。
安楠此时也将那手镯擦拭干净了,轻轻的放回首饰匣子中后,带着众人出去了。
许是真的累了,也许是心里觉得太疲倦了,李怀雁上床没多久就睡着了。
房间内门窗都关得严实,即便是白天,光线也难以透进来。
昏暗的室内,一道金光自首饰盒中散发出来。
待金光散去后,一个人影站在了原地。
他慢慢的朝着床帏走去,撩开帷幔,看着床上那张恬静的睡颜,他轻轻的爬上了床,躺在了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