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陈欢顿时就没话可说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缠着的纱布，若不是赵观南提醒这一句，她还真忘了自己脑袋上还有这玩意了。
她与上官清瑶对视了一眼，上官清瑶下意识的往她身后躲了躲，伸手拽着她的衣袖，有些不安的捏着。
陈欢抬手抚了抚了她的手，随后看向赵观南，踌躇道：“你想要我们怎么做。”
赵观南的视线在两人相交的手上慢慢扫过，他的眼神侵略性太强，看得两人都有些紧张。
上官清瑶是害怕，她虽然没见过眼前的少年，也不曾听说过有关这少年的传闻，但莫名的就是害怕。
比她在面对伊投初升时还要害怕。
陈欢倒不害怕，许是知道赵观南对她的心意，导致她现在面对赵观南不会再有之前的恐惧了，虽然她很清楚这个小疯子随时有可能会杀了她现在的身体。
但比起害怕，她更多的是担心，担心从赵观南这个无法无天的人嘴里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她比谁都清楚，他为了达到目的，一定会不择手段。
“你们有两个选择。”赵观南轻描淡写的开口，抬手指了下上官清瑶，“一，你回到伊投初升身边，让拓跋少钦去救你。”
“不行！” 陈欢跟上官轻摇同时开口。
上官清瑶急了，让她回到伊投初升身边，那跟让她去死有什么区别。
她蹙眉盯着赵观南，眼中带着决绝道：“你若要让我回到伊投初升身边，那你还不如现在就杀死我！”
“就算是死，我也不想再见到那个畜牲！”
陈欢见上官清瑶情绪激动，生怕她一时过激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激怒了赵观南，连忙拦住她，开口问道：“那第二个选择呢？”
赵观南看了上官清瑶一眼，眼中已然带了些不耐烦，他将视线从她的脸上收回来，淡声道：“既然你那么想死，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陈欢就知道这小疯子耐心不好，脾气不好，说不定哪根筋没搭对就得犯病。
为了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她赶在上官清瑶开口之前说道：“没有没有，我们不想死，只想活，您接着说第二个选项。”
赵观南睨了她一眼，“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