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口。
“赵公子刚才说得对,若没有你出手,少钦昨晚已经死在伊投初升的手中,这是我们拓跋家欠赵公子的情,理应要还的,你的损失我也会补偿。”
“但让我有些疑惑的是,昨晚赵公子怎么会那么恰好的出现在那里,还正好救了拓跋少顷?”
赵观南抬腿搭上另一条,双手交握搁在膝盖上,身子靠在椅背上,神态慵懒,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小辈该有的恭敬,好似在自己的地盘一样。
他看着拓跋呈,微微抬眉,反问道,“我出现在那里很稀奇吗?”
“去吃个饭而已,难道还要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他的表情坦然得好似就真的只是去吃饭,然后无意间救下拓跋少钦。
他似乎也不在意拓跋呈会不会信他所说的话,他只是在阐述一件事实而已,信不信都无所谓。
拓跋呈打量了他片刻,又才道:“赵公子别怪我多疑,毕竟是你先借着拓跋少钦的旗号将澜先生从伊投初升的手中救走,这才引起的这次争端的发生。”
赵观南闻言笑了,一张精致到没有瑕疵的脸上扬起一抹浅薄的笑意,“拓跋先生这口锅可就扣大了,这次的争端,难道不是因为三当家抢了别人的女人?”
这话让拓跋呈彻底无话可说,赵观南说得没错,这事的由头还真的只是因为一个女人。
裴君澜被救走这事虽然被栽到拓跋少钦的头上,但对方将这事做的干净,只是给伊投初升的人留下了一个猜忌,却没有留下任何把柄,让伊投初升即便是认定这事是拓跋少钦做的,也拿不出理由跟证据来寻拓跋家的麻烦。
也正是因为如此,让拓跋呈对眼前的少年更加警惕。
这位不过十五岁的少年,才出现在上城半个月,便在上城搅起这么大的风雨,而他自己则全身而退不沾一丝痕迹。
若不是他今日主动找来,并将裴家兄妹送上门,他到如今都还没查出从伊投初升手中救出裴君澜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