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维彦是为什么去学校门口,离开学校后又去了哪里?”
那人叹了口气,“卞维彦现在死了,他为何去校门口无从得知,但据他身边人说,从校门口离开后他去了自家酒楼,一直到晚上酒楼打烊后,去了迎宾大道上的万和舞厅,凌晨带着一位舞娘从舞厅离开。”
“那舞娘也被带去了警察局,据她所说,她跟卞维彦在旅店开房发生了关系,完事后卞维彦说他饿了,两人便下楼去楼下的馄饨摊子吃馄饨,刚吃完,卞维彦突然好似看到了什么,丢下她就一个人走了。”
“她自己则返回了旅馆睡觉,一直到中午才离开。馄饨摊的老板可以为其作证,卞维彦确实是自己一个人离开的,后来卞维彦再出现,便是在学校附近的河滩上。”
陈欢听完这些,听出了好几点至关重要的地方,这些不合常理的破绽让人一眼便能看出来,卞维彦的死,是有人设的局。
虽然不明确对方的目标到底是不是赵观南,但从目前来看,冲着赵观南来的可能性最大。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大家都想到了一处去,赵管家那张嘴也闭不住了。
“这鬼地方,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打少爷你的主意!真是活够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骂完,他脸色一改,看向赵观南,一脸的担忧关切,“少爷,咱不在这破地方待了,这些事你压根就没必要亲力亲为,让其他人来做便是,这里太危险了,咱还是回家吧!”
赵观南不耐烦听赵管家啰嗦,站起身,“有消息了第一时间通知我,我走了。”
说罢,转身往门外走。
赵管家忙要跟上前,被赵保拦住,他低声求道:“赵管家,您就别跟去了,少爷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
赵管家这才停住脚,抓住赵保的手,“保,你可一定得照顾好你家少爷,你是知道的,他自小身体就不好,吃得穿得咱都得照着好的贵的来,可别省着,知道吗?”
赵保无语,他家少爷身体不好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的少爷身体壮得能以一敌三,连他都不是对手了。
但面对赵管家,这些话他还是不敢说,只能点头应承,“我知道,知道!”
跟赵保一样无语的还有陈欢,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