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止于智者,且大家同窗一场,我李厉行是何为人,倪安诚又是何为人,大家心中应当自有衡量,必不会听信这些流言。”
“但没想到,愚笨之人竟如此之多,这般荒唐无稽的传闻都能信以为真,如此不能明辨是非,有何颜面在此跟我谈论救国救民!”
赵观南的视线最后落到董励身上,眼神更沉,“董励,我不与心思淫邪污秽之人为伍,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赵观南先前的一番话本就说得教室中那些听信了传闻的人面露窘色,但他没点名提姓,虽羞愧,面子上还能过得去。
而董励被提名点姓说出来,以赵观南在班上的影响力,必然不会有人在跟他为伍。
谁跟他为伍就意味着自己也是思想淫邪污秽之人,这名声,可没人敢当。
赵观南这边不待见他,石中元那一拨就更不可能待见他了。
在一旁看热闹的石中元嗤笑一声,“瞧瞧瞧瞧,有些人认为自己读了几天圣贤书就当真是圣人了,整日看不上这个瞧不上哪个的,没想到满脑子污秽比谁都不堪。连两个男人的流言都传,可真是够恶心的!”
他这话一出,他的跟班纷纷哄笑出声,讥笑声一片。
董励再待不下去了,埋头冲出教室。
陈欢还未从赵观南突然发难的意外中回神,又被石中元的反应惊到。
这人不是跟赵观南不对付么?怎地还站在赵观南这一头?
她扭头看向石中元,就见他朝她咧嘴一笑。
陈欢这才想起,这个石中元是在讨好她。
这些日子因着太过上心陈恺辛这件事,再加上石中元最近非常安分,没有再来她跟前晃悠,她倒是忘了。
这人,还得求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