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的行事作风,说不定还会想办法从庆都将真的倪安诚掳回来。
那不知道又有多少无辜的人会遭殃,而且庆都是赵家的地盘,到时候起了风波,对赵观南也是一件麻烦事。
倒不如让这件事就在她这里结束,省去日后的许多麻烦。
陈欢的这番话让卞维夕有些难以接受,她紧蹙着眉头,看着陈欢摇头,“这不可能。”
陈欢要彻底打消她的执念,朝她靠近一步,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
“可不可能,这不是很清楚吗。”
手下的触感让卞维夕跟被烫到似的,猛地甩开陈欢的手,往后倒退几步。
“真的是你?”
陈欢轻叹一口气,“我确实是不记得你了,当时我害怕被人认出来,没怎么抬头看你,连你长什么样我都没能看清。但如果你看见的人真是长我这副模样,那便只能是我,我弟因为身体原因,一直很少出门。”
她这话说得挑不出什么毛病,那天晚上卞维夕看见的少年确实一直低着头,她也只是将他的容貌看了个大概。
可让她就这样接受自己念了两年的人突然变成一个女人,她心里还是复杂。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现实,但事实就是如此,如果你真接受不了我是女人,不如这样,等我弟身体好起来了,我将他介绍给你?”
“算命的说他活不过二十五,如果他能挺过去,以后身体会慢慢变好的,就是不知道你介不介意等他几年。”
陈欢满口胡诌着,虽然知道卞维夕不可能让她走,但此时若不说点什么,气氛就太沉重了。
卞维夕没说话,而是看了陈欢许久,久到她浑身都不自在时,嗤笑了一声。
陈欢察觉到不对劲,身子瑟缩,戒备的盯着她。
卞维夕俯身靠近她,视线在她的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迎上她的视线,低声道:“我看上的就是你这张脸,这个人,女人又如何。”
“女人,我也同样可以。”
陈欢张大嘴,整个人傻了。
她想了很多种卞维夕会有的反应,暴怒,疯狂,打她骂她折磨她,却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反应。
果然是做事业的女人,思想当真是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