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别的原因。
被甩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被甩后还忘不掉对方。
赵观南现在的症状就是这样,为了拯救自己的儿子,赵傅言暗戳戳的挑了许多貌美的女孩去接近赵观南。
无一例外都被赶了出去。
这让赵傅言更愁了。
最后是赵保看不下去,暗示赵傅言,“少爷痛失所爱,别在刺激他了。”
赵保只开过一次眼,后面再没见过陈欢,不知道赵观南跟陈欢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在三年前南安城外那一战,他现在都还记得在他失去意识之前,赵观南曾经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声陈欢的名字。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怎么都想不起来,但赵观南当初那样的反应,想必陈欢一定是出事了。
再思及赵观南随身携带的琉璃盏,估计那里面装的就是陈欢。
有时候面对周围这些一无所知的人,他总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落寞感。
战乱中的岁月过得很艰难,但又过得很快。
有时候一场仗一打就是几个月。
打个几场,一年就过去了。
又是一年大年初一,此时的赵观南年满二十。
外面是前来祝贺的宾客,热闹的恭贺声响彻整个赵府。
赵观南今日有些喝醉了,脑子昏沉沉的,抛下一屋子的宾客,他摇摇晃晃的一个人走回自己的屋中。
屏退掉所有下人,他关上门,走到床前。
掀开被子躺上去,被窝中放着巴掌大小的琉璃盏。
伸手将盏握进手中,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清透的盏身,他带着醉意的声音,嘶哑开口。
“欢欢,我二十岁了。”
“我是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