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她也不确定有没有其他湖。
再说了，就算找到了，万一差上几秒，这九头妖就渴死了呢。
她明明是好心的好不好，你别看那夜壶长得丑，但那可是纯金的，里面的水也是她精心准备的天泉精露呢。
哎，真是狗咬吕洞宾，这年头，好人难做哦。
什刹九头妖：“……”
你敢不敢摸着自己良心再说一遍？
明凡：‘嘿呀，良心这东西，属实没有，哎呀呀，听不懂听不懂呢。’
“明师姐可在？”
明凡凝神倾听，那声音又响起。
“明师姐，你在里面骂？”
明凡闪身出了洞府，迎面看到一位身着清阳宗宗服的执事堂弟子。
“有事？”
那执事堂弟子点点头，比划着：“宗门前有人找你，那架势乘车拼銮的，指名道姓说一定要见到你，我来就是通报一声。”
有人找她？明凡暗自思忖，她清阳宗外可没什么朋友，要说仇家，那可能不少……来找她还是来寻仇，真的说不好。
明凡不动声色问道：“长什么样？”
执事弟子摇头；“那人坐在车上，我也不知道，不过听声音，是个男人。”
“好了，我知道了，多谢。”明凡重新回了洞府，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面前书。
笑死，谁说他来了自己就一定要见呢。
不自报家门，可不见得是什么好鸟。
再说，要是心诚，自会再来。
果然，半个时辰内，先后三名弟子来找她，说辞也都前后相差不大。
“不会真是你的仇家吧。”赤炎龙焱尾巴捂住嘴，眼里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她虽然仇家不少，但过命的仇家，目前除了魔族倒也没有。
明凡瞥了它一眼，伸手拽过它站起身：“你这么想知道，就奖励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赤炎龙焱：“……”倒也不必……
半颗蛋眼巴巴跑过来，蹭着明凡衣角，可怜兮兮看着明凡。
无奈，只能弯腰将它也带上，九头妖泡在夜壶里看家。
她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当爹又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