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皱起了眉头。
“我是明凡。”
“明凡？”
“没错，就是你口中明鸾的药人。
生来就被丢到破屋，吃了这顿没下顿，等长大专门给明鸾当成药渣用的。”
或许带上了些原身的情绪，明凡语气中带着抱怨和委屈，等反应过来，话已出口。
明秋山眉头皱的更深了，眼前这小女娃，无论资质和功法，都不错。
用这种随便放到哪个小宗门，就能变成数一数二的拔尖苗苗，去当药引子？
这明金呈是疯了吗？
明凡看着明秋山皱的越来越深的眉头，心中暗道；他们竟然不是一伙的。
这倒是有意思。
明鸾此时正好追来。
明凡看到她咧嘴一笑，冲明秋山指了指：“她才是明鸾。”
明秋山目光落在明鸾身上打量半晌，倒也还算过关。
明鸾之前的机遇都是由她的男主们带来的，那花不完的运气，也是天道偏爱。
同一节点，之前和现在的明鸾却相差甚远。
明凡不明白，她隐约觉得书里的明鸾和她接触的明鸾变化很大，她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去和她的那些男人们纠缠。
她的师兄们健在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倒不是关心明鸾，单纯为了保住她的几个倒霉师兄。
明家弟子们看到明凡，围了过来，又因着明秋山擅长，不敢明目张胆动作。
“白天不修炼，都围到这里做什么？”
明秋山看着这些弟子，恨铁不成钢，遥遥看去，都是群绣花枕头。
“她，她偷了家主的东西。”
一个明家人指着明凡控诉，换来的是更多明家人的控诉。
明凡撇嘴，直接后退几步，站在明秋山身后。
“事先说明，我可没有，只不过是去了趟茅房，茅房炸了。”
明家子弟：“……”
明秋山：“……”你让我觉得恶心。
明凡无所谓地耸耸肩，明秋山出现，她也没办法继续敛财，既然这样，那当然……是跑啊。
他好似预判了她的预判，明凡转身却并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