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知道？”
林皖舒眯起眸子，这是一直刻印在他脑海中的术法，虽然不知道来历。
但是这个招式，他很少在人前使用，更不要提有人能叫出它的名字。
这空竺，到底是什么来历……
没想到他在这里头脑风暴地细细推理，对面的空竺又哭又笑，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
林皖舒：“？”
不会撞傻了吧。
看着对面显然精神不太好的人，林皖舒不自觉地后退半步。
“少主！少主啊！老奴可算找到你了！！”
林皖舒：“？？”
什么情况？林皖舒一愣，总之现在空竺的样子……挺割裂的。
上一秒喊打喊杀的两个人，突然画风鬼畜起来，不，更鬼畜的是空竺。
此时的空竺杀意全无，剩下的只有一把鼻涕一把泪，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少主’。
空竺老泪纵横，扑到林皖舒腿边，作势就要抱上来。
林皖舒嫌弃地往后退，空竺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一直追。
“好麻烦，还是杀了吧。”林皖舒扶额，血藤再次跃跃欲试。
“少主，你可让老奴好找啊！”
“少主！你不能这样对待老奴！”
“少主啊——疼疼疼！少主你轻点……”
林皖舒忍无可忍，一脚踢在空竺身上，将他踹飞出去。
空竺终于正了脸色，冲林皖舒臣服下来，双手撑地，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这种礼节，就算放在修仙界也并不常见，宗门之中只论辈分，家族之中只问尊卑。
空竺这般，倒像是仆人对尊长的礼节。
林皖舒自认自己没有这个本事，往旁边踏出两步，避开了空竺的行礼。
“少主？”空竺一愣。
林皖舒罕见有些无奈：“我不是你少主。”
他生来就是孤儿，流离颠沛十几载，被师父捡回清阳宗，无依无靠就此休止，勉强有了处落脚的地方。
哪里有他这么大的仆从。
空竺并不气馁，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跟着林皖舒。
话说他来到这里，成了空竺，本就是为了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