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出来？”
明凡似笑非笑看着一脸诧异的牡洺，抬手就将他的气穴封住。
“？”
牡洺眼睛瞪得像铜铃，看向明凡的表情仿佛像见鬼。
她不是应该早就死在万妖图中了吗？
不可能，之前进去的人，从来没有出来的先例。
牡洺眼中溢出血丝，试图将明凡瞪穿。
“你竟然还活着？”
明凡点点头，笑眯眯眨了眨眼：“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是挺意外的。
牡洺打量着明凡，随后眼睛蓦地收紧。
她不仅出来了，修为为什么比之前精进了不止一个境界。
短短一年时间……她到底在万妖图中经历了什么？
要说四洲药师大会，明凡只是一个金丹修士，修为远在他之下，那么如今明凡的修为，他看不透了。
他因为机缘捡到了万妖图，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这东西还有提升修为的作用。
如果自己早点能发现，也不至于眼巴巴让明凡进去。
这样说不定如今提升修为的，就是自己。
牡洺冷笑一声，看向明凡：“说起来，还是你应该对我道谢。”
千算万算，竟然让她捡了漏，说起来她这番机缘，还是因为他。
谢？
这个说法出乎她的预料，不过还真是……比她还不要脸呢……
明凡咧嘴一笑，抬起手，啪的一声，给了牡洺一个响亮的巴掌。
“我谢你马了个巴子杠杆飞升托马斯回旋大嘴巴。”
明凡说着，反手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谢你把我关进万妖图。”
啪，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谢你给我的机缘。”
“这一巴掌，我谢你全家。”
明凡甩了甩打得发疼手，这几巴掌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明凡打累了才瞅着牡洺发问：“你脸什么做的，这么硬。”
“……”
牡洺灵力被封住，嘴角渗出丝丝血丝，之前的气度傲气全然不见。
只一双眼睛，淬毒一样死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