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老人,应该不会干这种遭人骂的事情!”
“这可说不准呢,真要是杨兴成了咱们工人阶级的敌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厂里的职工们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对于官家的话也不再信任了。
现在听到改制的事情,几乎都是来了精神。
这个厂子,在很多人看来,已经没有盼头了,就算是恢复生产,又能怎么样?越生产越亏,已经掉进亏损的死胡同里面了,拔不出来。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离开的皇冠车缓缓地又进了东旺饮料厂。
“那个车又回来了?买咱们厂的是不是就是那个车的老板?”
看到进来的皇冠车,职工们又开始议论起来。
离过年还有四天,虽说厂里的职工不至于没米下锅,但是家里面的荤菜还真没多少。
过的紧巴巴的,即便是过年也不敢多买点肉。
谁知道欠的工资什么时候发呢?
谁又能知道,这个厂会不会垮掉呢?
时间很快就到了四点,厂里的职工们开始往食堂的方向赶了过来,一开始是三三两两,慢慢的越来越多,乌泱泱的一片人。
饮料厂的职工在这个时候是聚的最齐的一次,除了一个生病了的几乎全部都来了。
进了会议台,众多职工彻底傻眼了!
台上堆着一扎一扎的大团结,像一座小山一样,看上去十分的振奋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