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过去的事感兴趣起来:“是尸化前认识的人吗？”
“昂……”
她看小说认识的，应该算吧。
“好朋友吗？”
“不……”
“不是朋友？那你这么笨的小丧尸，怎么没有被他们杀掉？”
“……讨……厌……”
姜昭苏本来变成丧尸后脑子就有些迟钝，越被祁星问思维越乱，最后什么都答不上来，干脆往床上一滚，烦闷地拿被子捂着脑袋。
看到她又被惹生气了，祁星愉悦地笑了两声，而后在她旁边躺下来。
祁星平躺在床上，看着这间装修简陋的平房天花板上的细细蜘蛛网。
他眨了眨眼，视野里的蜘蛛网逐渐和记忆里破败房子墙角里的蜘蛛网重合，掀起他脑海里一些不愿回想，尘封已久的记忆。
那个男人也曾这样对他和妹妹骂过:“嫌贫爱富的贱货，生下两个小贱货！整天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赔钱货！”
那时不仅是耳光，还有皮带，甚至破碎的酒瓶。
他抱着瑟瑟发抖的妹妹，蜷缩在角落，靠盯着墙角的蜘蛛网挨过被皮带鞭打，言语羞辱的痛苦。
祁星缓缓闭上眼，蜘蛛网消失不见，眸前只剩一片蔓延上来的血色。
他翻了个身，将手轻轻搭在整个身子都蜷缩在被子里的姜昭苏身上，对身旁的姜昭苏说，也对自己说:“没事，暂时打不过也没关系，我们迟早能打过。”
“他们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