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楚。
姜昭苏到现在还是不太喜欢白晓灵，但她慢慢开始理解，白晓灵那时的心情和做法。
祁童也一样。
姜昭苏也不喜欢祁童的性格，但她也讨厌不起来祁童。
可能是因为白晓灵，也可能因为祁童和祁星过于相似的脸。
哪怕她身上的不良习性众多，也让姜昭苏无法对她生出厌恶之心，甚至觉得独自抽烟酗酒的祁童，有一点点孤单可怜。
姜昭苏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她:“你干嘛喝这么多酒？”
“心情不好。”
祁童回答完她，又点燃支烟。
姜昭苏看到她手中的烟盒和祁星之前没收的不一样，变成了裴悦慕常抽的牌子，应该是昨晚从裴悦慕那里薅过来的。
“为什么？”姜昭苏追问，“因为和你哥吵架了吗？”
“早吵习惯了。”
祁童漫不经心应道，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放在嘴里深吸一口后，像玩耍似的，从唇中吐出一个圆润完整的烟圈。
姜昭苏本来想说，习惯了也不一定就能保持心态平和，就像有些人习惯了受伤，可每次疼痛依旧清晰。
但她还从未亲眼见过别人吐出这种奇妙的烟圈，所以先惊叹了一声:“哇！”
看她少见多怪的样子，祁童勾了勾唇，忽然说:“我心情不好，有可能是因为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