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日理万机的老人家,只要一得了空闲,总是过去看一眼江念,担心她的身体,更怕她因为秦三野想不开。
他们还觉得江念所表现出来的乐观自信,那都是自欺欺人的伪装。
哪里有丈夫出事了,当老婆的还这么气定神闲的?
很显然,江念不是一般人。
前一晚深夜,秦敬山又一次去了看了秦三野,也是为了看江念。
江念知道这位老人家是从首都来的老首长,还感觉出来他对秦三野的情况格外关心,他们之间似乎有着隐秘又不可言说的关系。
可是秦三野在小说里的设定,就是一个农村出身的普通军官,距离首都千里之外,又能有什么关系?
江念猜不出来,只能把秦敬山对秦三野的关心,当成是对晚辈的赏识,毕竟飞行军官无论放什么地方,那都是宝贝。
秦敬山有事没事多来几趟,也就成了情理之中。
所以这日晚上,当秦敬山再一次来到帐篷里的时候,江念主动对他老人家说道,“老首长,你不用担心,阿野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秦敬山震惊于江念坚定的语气,微怔了一下 ,“你这么肯定?”
“嗯,”江念轻轻点头,目光温柔的看向了秦三野,柔声说,“我对他有信心。”
秦敬山低声感叹 ,“你们夫妻感情很好。”
江念笑了笑,明眸闪耀的默认了。
先前系在江念手腕上的玉坠,再次挂在了江念的脖子上,如同她已经安定下来的内心。
阳光下,江念接诊了下一个病人, 并不是普通的群众,而是穿着军装的年轻士兵。
年轻士兵被他战友架着,急匆匆送到江念面前,“小江一声!小江一声!快!救命!”
江念一眼看去 ,瞧见了年轻士兵被鲜血染红的左侧肩膀,他疼得连喊都喊不出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紧紧咬着嘴唇,冷汗涔涔往下流淌。
江念忙起身,打开了身后帐篷的门帘,“快进来,把他放里面。”
说话间,江念打开了医药箱,拿出了口罩和塑胶手套,还有一系列包扎缝合需要用的药品。
她飞快追问,“是怎么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