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还他妈要把我卖给清道夫,真他妈的狗杂碎。”
鸡冠头猛啐一口唾沫,又在江秉的死亡凝视中讪讪擦掉。
“我看未必有你说的那么高风亮节,你是狗仔队吧。”
见谎言被轻易拆穿,鸡冠头讪讪一笑。
“自由记者也算是记者。”
江秉无视了他的辩解。
“有人花钱雇你挖这个叫克里斯托弗·米勒的傻缺院长黑料是吧,然后你手艺不精,把自己玩折了?”
“也,也可以这么说。”
江秉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行了,“高尚”的记者先生,我没兴趣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给我点实质的表示,作为我把你从那个狼窝里扛出来的报酬,不然清道夫可以割你的肾,没理由作为义体医生的我不行。”
或许是江秉给的压迫力太强,这个鸡冠头狗仔像是马上被强c的0一般大声求饶着。
“我真没钱,你不知道跟踪那个死猪院长多费事,他整天没事就在那些个高级场所晃悠,买家打的定金都不够交入场费的,况且我还要花大把大把的钱,去找中间人买跟他交易的那帮清道夫的情报。”
鸡冠头说到这好似说到了痛处,整个人十分悲愤:“活还没干完,我自己的家当已经都搭进去了,现在兜里比脸还干净,要是拿不到尾款,我还不如被清道夫割了腰子呢。”
听到这个狗仔手里有那群清道夫的情报,江秉眼前一亮,这群人既然能和医疗机构搭上线,肯定规模不小,早就想干上一票大的,正是瞌睡时遇到了枕头。
怪不得伸手党讨人厌,但是人人还都想做。
当下一把攥住鸡冠头,手一伸,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你说的这些情报在哪?”
拿来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