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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随便的让以为只是先来侦查一下情况的凯特都没反应过来。
过了不到五分钟,他又闲庭信步的从堡垒中走出来,轻描淡写地告诉自己整个军事堡垒已经被肃清。
而在这个过程中,没有枪声,没有搏斗、没有厮杀叫喊、什么都没有,甚至这个叫萨布尔的男人面不红气不喘,身上的衣服一尘不染,像是进去散了圈步一样简单。
凯特甚至怀疑,这个堡垒是不是已经被废弃,里面其实空无一人。
但是这个想法在自己被安排清理尸体的时候,被强行否定。
凯特将涌到嗓子眼的肉汤艰难地咽回胃里,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将钉在敌人脑门上的斧头拔出。
斧头深深嵌入尸体的颅骨中,以至于凯特必须用脚踩着尸体的脖颈,才能将斧头起出来。
她明白这是考验,于是狠着心将斧子上的白色不明组织甩飞,又用尸体的衣服将斧头擦了又擦,才放到一旁的篮子中。
然后用力将尸体推下一旁的悬崖,任其消失在茫茫大海中。
随后,凯特回到百米外的堡垒,再次艰难的将一具已经半僵的尸体拖至悬崖边,继续将涌到喉头的早饭再次艰难的咽下,手脚并用地拔出斧头,再退下悬崖,毁尸灭迹。
随着尸体一具接着一具被从堡垒中拖出,凯特对于这个名叫萨布尔的神秘男人越发好奇与畏惧。
到底什么人,才会有如此狠辣的身手和漠视生命的镇定。
特工?!
军人?!
杀手?!
凯特心中的疑问嘈杂成一团,但是她认为,答案肯定不会是像昨天他说的那样,是一名普通的工匠那样简单。
不过,作为同伴,她心中那个名为安全感的嫩芽却越发的茁壮,好像这些尸体为其提供了养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