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了制高点狙击手压制,剩下的敌人根本翻不起什么浪花就全军覆没。
“你们不死谁死,大晚上还把自己家照的灯火通明,生怕吃不着枪子。”
江秉感叹。
“劳拉!”
从江秉从天而降开始,就像豆虫一样趴倒在地的三人奇迹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不过看他们娴熟的动作,江秉合理的猜测这三名水手大概率来自于自由的美利坚。
“查理,汤姆,安德鲁,很高兴看到你们,没有受伤吧?”劳拉抱着枪上前挨个问候。
那个名叫汤姆的水手显然和劳拉的关系最熟络,“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对我们做什么,只是逼着我们加入他们。”
太阳兄弟会的纳新仪式极其简单,逮住一群新上岛的遇难者,给他们两个选择,加入他们,或者死亡。
而选择加入的人,则会被带到教会总部,完成“入会仪式”。
也就是纳投名状。
“只有你们三个人么,有没有见到其他的船员?”
听到她这么问,汤姆原本劫后余生的脸上涌出悲伤和遗憾。
“本来还有达伦,但是在反抗时被他们枪杀了。”
劳拉沉默不语,发生在熟悉的人身上的死亡,像是突然打破了二十多年来建立的虚幻道德枷锁,让她真正认识到现实的残酷。
有些东西开始蜕变。
而江秉,则是用折断对方一根手指代价,叫醒了熟睡的俄国佬。
不过,面对这个一脸硬汉做派的俄国佬,江秉首先定下整场审讯的基调。
“别说俄语!”